徐永昌与区块链
Ⅰ 赵戴文的身感无奈
从1911年辛亥起,到20年代中期北伐之前,屈指算来,赵戴文活跃于政坛已经有十几年的时光了。总参议、总监、参谋长,一个一个的头衔,加上与阎锡山二十年的生死之交,在山西这块土地上,也可以称得上是“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”,地位不能不谓之显赫。然而,从本质上看,赵戴文仍然是赵戴文,他生活简朴随便一如既往,他的思想方法言谈举止给人的印象,仍然还是一个学者。这一切无论于他本人,抑或于事业,都是一种无奈,这种无奈则又不是个体的孤立的,它是一代在“革命”大潮的裹挟下走上政坛的“儒者”学人所共同的。1926年前后发生在他与徐永昌之间的几次会见可作为这方面的绝好注脚。 徐永昌在他的《求己斋回忆录》中谈到他与赵戴文的几次交往,他说:“我在太原第一次与赵次陇见面时,他向我上下打量地说:‘儒者气象,儒者气象。’我听说后非常不安,因为我实在没有多读过什么书,对‘儒者气象’一语,使我有受宠若惊之感。”“有一次,次陇请我吃饭,只有四碟花生鸡蛋之类的小菜,一大壶潞安红酒,吃包饺子。他说他作秀才时,曾请客如此。‘今仍以作秀才时的办法请你。’只请一位陪客是赵公庵(名三成,五台人,次陇远门长辈,是我于民国五、六年在北京代郡会馆相识的朋友)。这一顿饭吃得格外痛快,我竟大醉。因我离开山西以来,即未曾吃过像这样的家乡饭。” “有一天,次陇来寓看我,因相识已久,说话不拘形迹,我与他说:‘以次陇先生读书的渊博,理解力之强,山西的政事,已有像阎先生这样的人作首长,次陇先生如放弃政事而讲学,其成就一定不在傅青主、郭林宗之下。’我当时的意思,即阎先生虽作督办省长,将来亦不能与那些人比,当今之世,赵先生如讲学,一定很有成就。我的确是诚意,赵先生听了肃然起立,拱手说:‘你真是我的畏友畏友。’听话音是接受,看神气是很惊疑的。我因为他惊疑的很厉害,接下去竟使我再说不出什么话来。”
“畏友”两个字,道出了赵戴文对徐永昌与他心灵感应的深刻理解,道出了对徐永昌所谈之事的由衷认同;而神气 “很惊疑”则除了一个花甲老人的诸多顾忌之外,剩下的只是“上”固然不易,下去则更难,身不由己,以及“既来之,则安之”的感叹和无奈。 无奈,无奈,无奈“官身不由己”,六十岁的赵戴文,还要打起精神,在政坛风云中,随着他的主官阎锡山升降沉浮。经过近十年的发展与积蓄力量,山西的阎锡山已今非昔比--军队,由两万人增至13万;地盘扩大到绥远,使晋绥连为一体;经济上也了一定的积蓄。“保境安民”与“武力统一”是那个时代各军事集团惯常使用的两个武器--弱者声言“保境安民”,强者高倡“武力统一”,成为定式。力量积蓄到一定程度时,向外发展就演为必然之势。 在阎锡山埋头发展的同时,国内情势大变--在北方,北洋政府的统治,因军阀混战不断,民不聊生,越来越不得人心;在南方,广州国民政府在国共合作的基础上,誓师北伐,兵锋直指北洋军阀。自认有了一定力量的阎锡山,再次瞅准机会,于蒋介石发动“四一二事变”,国共合作破裂之后的1927年6月6日,就任“国民革命军北方总司令”,宣布“易帜”北伐。阎锡山就任国民革命军北方总司令后,晋绥军也随之改称“北方国民革命军”,赵戴文再担军师之责,就任北方国民革命军总参议。
Ⅱ 军伐徐世昌与国民党的将军徐永昌是哥俩吗
他们没有任何关系、
徐世昌(1855—1939年)天津人
徐永昌(1887.12.15-1959.7.12),山西省崞县(今原平市)人
Ⅲ 杨爱源与傅作义,徐永昌相比,三人谁的官大
这三个人都是晋系将领,徐永昌最大,但没做过总统,做过总统的是清末北洋的徐世昌
Ⅳ 国民党被称作徐公的是谁
国民党被称作徐公的是徐永昌,抗战8年中,徐永昌始终担任军委会军令部长,主管作战。与军政部长何应钦、军训部长白崇禧、政治部长陈诚并称为军委会四大巨头。代表中国政府于密苏里号军舰上接受日本政府投降。嗣任陆军大学校长、国防部长,1959年病逝于台湾。
中国政府的代表是军令部部长、陆军上将徐永昌,他郑重地在日本投降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,并留下了一段掷地有声受降感言:“今天是要大家反省的一天!今天每一个在这里有代表的国家,也可同样回想过去,假如他的良心告诉他有过错误,他就应当勇敢地承认过错而忏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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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永昌的生平轶事
1945年9月2日,东京湾密苏里号战列舰上将星光耀,盟国与日本这里举行受降仪式。中国政府的代表是军令部部长、陆军上将徐永昌,他郑重地在日本投降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,并留下了一段掷地有声受降感言:“今天是要大家反省的一天!今天每一个在这里有代表的国家,也可同样回想过去,假如他的良心告诉他有过错误,他就应当勇敢地承认过错而忏悔。”
1946年6月,徐永昌即因病引隐为陆军大学校长,战局不利时出山为何应钦内阁国防部长,后来又帮助阎锡山内阁协调战事,1949年率陆军大学师生随国民政府迁往台湾。至台湾后,曾任台湾当局总统府资政,其后获晋升为陆军一级上将军衔。1959年7月21日,徐永昌在台北寓所去世。
徐永昌将军一生娶妻三次。张学良回忆他:“他什么嗜好都没有,麻将也不打,酒也不喝------最喜欢女人。他在郑州的时候,已经打败了,那时候国民政府军都来了,他带着山西军队和冯玉祥的军队在前线作战,军队都退了,他老先生还跟那女的在一块堆儿扯,那个女人哭,舍不得。”
不过,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,娶妻三次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。他的第三任夫人是李西铭女士,她是北京人,后来随他去台湾,陪伴他余生,2013年因病在台湾去世。徐永昌生育有二子三女五个孩子,长子元章早殁,次子元德生孙二,长孙早殁,次孙良治。长女徐元明女士定居美国洛杉矶,次女徐元昭,最小的女儿徐元容女士,后来定居澳大利亚。
嫡孙徐良治,他的父亲徐元德曾为国民政府在日占领军部工作,娶妻日本人,因此他于1950年出生于日本。他退休前从事营造业,是台湾实业家,他曾经几次回大陆探亲寻祖,见到徐良治的人,都觉得他的长相与他的祖父徐永昌真的是太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