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橙子比特幣

發布時間: 2024-10-06 21:19:13

Ⅰ 從大山走出的「高材生」:我的電視是廢品站撿來的,現在收入百萬

這段時間,大山裡走出來的中科院自動化博士生刷屏了。

最讓人觸動的,很可能不是這位博士生致謝中提到的童年悲傷的過往,而是那句

讓人肅然起敬。

實際上,在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人發生過或大或小的故事,但大多隻存在於個人的回憶中,要不是有人幫忙把致謝公布在網路上,這位博士的故事或許也只存在於他自己的記憶之中。

我們不歌頌苦難,苦難不值得令人歌頌,也沒有人願意再經歷一遍苦難。

然而,苦難中所散發中的堅韌、頑強和積極向上的能量,卻是值得被每一個人看到的。

本期顯微故事講述了一群從大山中走出來,依靠個人努力而逆襲的人,他們之中:

有的人和姐姐都靠奶奶微薄的收入養大,姐姐甚至為了他高考而放棄了自己的學業,最終他在家人的無私幫助下通過高考「逆天改命」,在上海創業,並購置了兩套住房,年薪過50萬元;

還有的人從小沒有住過正經樓房,童年和電視機唯一的記憶來自那台父親從廢品站撿來的電視,現在成了一名視頻製作公司的媒體總監。

以下是關於他們的真實故事:

文 | 王家家、馬孔多、小北

編輯 | 卓然


「我曾住過岩洞,用火把照亮上學路」

我出生在一個群山環繞的小溝里。

我媽說我差點就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,因為在她懷孕8個月的時候,她發了高燒,我在肚子里使勁的動,可能我在肚子里也覺得不舒服。

為了給我媽治病,我爸四處借錢,但沒人願意借錢給他。他不得不去找村支書,以他的名義在信用社擔保貸款了20元,才幫我媽籌錢送到鎮上找到醫生給媽媽輸液。

好不容易,我出生了。但我們家特別窮,連飯都吃不飽的那種窮,就更不要說給我充足的奶水了。後來我爸找人借了5斤玉米,磨成面煮成玉米糊給我媽吃,我媽才有了一點奶水。

這也是這么多年來,我媽媽一直不吃玉米糊的原因。

等我再長大點,我們家稍微好點了,每頓就會給我蒸一小碗米飯,我們那邊是高山(海拔高),不產米,米只能買,還比較貴,他們就是自己家裡產的土豆和玉米。不懂事的我還會在田間地頭跟鄰居炫耀我今天吃的是米飯。

我們這邊山區雨特別的大,經常是外面下大雨,泥巴屋裡小雨,有時把鋪挪到沒有下雨的地方,實在挪無可挪的時候,就把瓷盆放在鋪上上接水,經常一覺醒來被子就是濕的。

很多次半夜下大雨,爸媽就會把我叫起來,他們就到屋後把排水溝挖大,以便水排出,否則我們的屋子就會被沖垮。

每到大雨的夜晚我們膽戰心驚的,一整夜一整夜的不睡覺。

終於有一次我們本來就危險的房子塌了,幸好人沒有事兒,連夜去岩洞,在岩洞里住了半年,才搬到新修好的房子里住。

到了我該讀書的年紀,但是家裡沒有學費,爸爸說只好去挖車錢草(一種葯材)賣,他就四處翻山越嶺找它,可是有一天他晚上他都還沒有回來,我們急忙去找他,全村人最後經過一天一夜的尋找,在一個土坑裡找到了他。

原來他從岩石上摔了下來,也不知道自己滾了好遠,等他醒來已經在這個土坑裡,但是他不能動彈了,找到他時已經不像個人樣了。

他被村裡人抬回了家,在床上躺了幾個月,家裡沒錢,也沒有請醫生來治。

就這樣,我的爸爸成了瘸子,家裡的頂樑柱倒了,這日子實在難過了。

因為沒有錢,我7歲才去上學,直接上一年級,我的學費經常是欠著的,因此老師發紅領巾都沒有我的。

我也從不要,我知道我家裡窮,我自卑,也不願意和同學一起玩。別人有玩具我連看都不看,因為不敢看,怕勾起自己可怕的想要的心。

我經常遲到,起初老師還會問我為什麼遲到,後來他乾脆也不問了,我成了遲到「慣犯」。

每天早上五點起床,趕緊吃飯,就出發,冬天裡天還是黑的,便打起火把照亮前進的路,路上的草長得老深,露水把布鞋也得弄濕,到了學校又遲到了,打濕的鞋子讓它自然干,因此我經常感冒。

後來爸爸定期給我鋤草,一鋤就是幾公里的路程。

每當下雨天就是爸爸來接我,我不願意他來接我,我可憐的自尊心,我討厭同學嘲笑我爸爸是個瘸子。

終於上了初中,我看著身邊同學好吃好喝的,越發的覺得世界特別的不公平,常常一個人在深夜裡哭,第二天我又會裝作啥事也沒有的上課。

除了吃喝拉撒,其他時間我都在學習,晚上和午休時我就打著手電筒躲在被子里學,課間也不下位桌。

一天吃的就是鹹菜加饅頭,以致於我初一才一米二高,又黑又瘦。這樣的生活終於讓我生病了,一次發高燒,送進醫院還伴隨著營養不良,醫院的錢還是老師先墊著的。

只要有假期就會上山去采草葯賣錢,再加上學校的貧困補助我終於上完了初中。

高中考上了我們這邊縣城最好的學校,欣喜的同時,我的學費和生會費又怎麼辦?

采葯的那點收入根本不夠,我陷入了絕望,我跟隔壁的三伯去城裡當棒棒,但是只要一有時間我就會拿起書看。

開學的時間到了,看到河對岸的高中生被爸媽帶著鋪蓋送到學校去,我只能眼巴巴的望著他們。

我摸著褲兜里的錢,更加的絕望了。

開學一個月了,我已經開始放棄上學的想法了。幸好我收到媽媽傳來的消息,說有人願意資助我上學。

就這樣,我又重返校園,這時的我更加拚命的學習,因為我知道學習機會來之不易,學習可以改變命運。後來的助學金和自己的勤工儉學以及好心人的資助,我順利的讀完高中三年。

為了減輕家裡的負擔我的第一志願填了免費的師范,可是落榜了,最終被廣播電視新聞專業錄取,又面臨著學費生活費的難題,這時的我聽說電子廠工資高,我便南下進了電子廠。

兩月的錢也還是不夠,村裡知道我的情況,每家每戶1塊5塊10塊的給我湊。

我終於去重慶上了大學,大學期間助學金,獎學金,還加上我的周末和寒暑假的兼職,勉強讓我大學畢業了。

畢業就留在一個離主城不遠的區里的電視台工作,總算有了自己的收入來源,起初的我是非常的開心的。

可是,在這里工作5年後,我在思考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,我不能享受生活的安逸,應該繼續奮斗,要回報那些曾經幫助過我的人。

於是,看了看自己的存摺,有了繼續深造的想法,備考研究生,我又繼續拚命的學習,最終如願以償考上了中國傳媒大學研究生。

在工作的幾年裡,除了做好本職工作,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家鄉。我們縣是國家級貧困縣,我們鄉是市裡對接的負責的貧困鄉。

我想通過我的努力讓我們家鄉的人們能生活的更好。

我主動和鄉里的領導對接,為了我們村裡的豆腐柴做宣傳,最後還在我們村辦了斑鳩豆腐的廠,村民的田裡改種豆腐柴,形成基地。很多村民也得以在這里上班,提供了就業。

還在我們電視台做了節目,促進外地公司和我們的廠基合作,讓我們的斑鳩豆腐遠銷全國各地。接下來是我們縣里橙子,我們幫忙宣傳,讓以前滯銷的農產品不僅銷出去了,還提高了價格,增加了果農的收入。

現在縣里在搞電商宣傳,我還介紹我們台的電商給他們傳授經驗,過年回到村裡,經常會有親戚鄉里鄉親的過來打招呼,交流怎麼發展,特別是村裡的相親都會讓孩子以我為標桿。

我雖然有些慚愧,更多是自豪,最多的是感謝,沒有他們的幫助,我不知道在哪裡。

我的經歷告訴我:只要讀書才能改變命運,改變自己的生活。而且還能做點事兒讓別人生活更加美好,是這輩子最大的幸福。


通過高考走出大山

「現在我在上海有兩套房,年薪近50萬元」

徐凱 38歲 上海 CEO

母親因為執意要生下我,難產去世了。為此,父親有很長一段時間怨恨我。

自母親走後,父親身體每況愈下,本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。他為了養活這個家,拖著宛如蛇皮袋鬆散的身體,常年奔波在江浙地區務工,留下奶奶、姐姐和我在老家生活。

我記得有一年除夕夜,父親在夜色中從上海風塵僕僕地趕回來,剛走進門,年幼的我,看著滄桑得如同乞丐的父親,不懂事地說了一句:

「你像個鬼一樣。」

父親突然灑下眼淚,重重地跌坐在破舊的竹椅上。我看見淚水填滿父親臉上的溝壑,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嚇得躲在牆角,不敢出聲。姐姐也哭了,從廚房抓起稻草桔梗,憤怒地打我的手。

我們這個村落駐扎在山腳下,花十分鍾就可以走遍整個村子。我們家是村裡最貧困的一戶,國家給我們發的低保,有幾年悄無聲息地進了村支書的腰包。

後來村支書因為貪污被抓了,我們才知道有這筆錢的存在。

在父親外出務工的那些年,奶奶照顧我和姐姐。為了補貼家用,奶奶用家裡所剩無幾的存款購買了幾頭豬崽,用上好的飼料喂養著,期盼著養大之後,能多賺一點錢用作我和姐姐的學費。

姐姐說,豬吃的都比我們吃的好。

有一天夜裡,山裡跑下來幾頭狼,把豬全部咬死了。奶奶捶胸頓足,欲哭無淚,家庭突然失去了經濟來源。樂觀的她跟我們說,她不能倒下去,死也要供我們讀書。

奶奶每天清晨4點多起床,從田裡採摘蔬菜,挑著擔子,走上十幾公里的路,去鎮農貿市場賣菜。

自豬崽被狼咬死之後,奶奶又多了一項活動。賣完菜後,去鎮上的茶葉工廠給人家做包裝盒子。一隻盒子五分錢,奶奶一天能做400多個盒子。

等奶奶做完,天就黑了。她挑起擔子,摸著黑,找到回家的路。

在我讀初中的時候,奶奶突發腦梗,山裡找不到去縣醫院的車子,人就這樣走了。奶奶去世的時候,十個手指頭比常人堅硬,彷彿老繭長在了指肚上。

姐姐為了承擔起養育家庭的重擔,迫不得已只能放棄學業,那時她已是縣重點高中的一名學生,成績名列前茅,考上重點大學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

姐姐退學後,接下奶奶的擔子。早上進鎮賣菜,賣完菜去茶葉廠做盒子。老闆看我們家可憐,給姐姐結算的價錢變成了每個盒子七分錢。

每個月,父親都會把錢寄回來,加上姐姐賺的錢,我的學費不至於落下,像姐姐一樣,我如願考上了縣重點高中。三年後,又考上了上海一所重點大學。

姐姐為了便於照顧我,跟著我一起來了上海,她打工,我上學。讀大學時,宿舍四個人,除了我,都是上海本地人。

他們有時候嘰里呱啦操著一口滬語,不知所雲,後來我聽懂了,大概是每天下課後,要去哪裡玩,或者談論假期去哪裡 旅遊 。

在我讀大二的時候,父親有一次在義烏某處工地施工時,不幸摔斷了腿和胳膊,落下病根,再也不能打工。他只能回到那座大山裡,扛起鋤頭,耕耘那一畝三分地。

離我們村不遠處有一處湖泊,我和姐姐特別喜歡在湖泊南面望向遠處的大山和村子。

那種感覺,特別是像帶著大山賦予的使命,然後懷揣著功成名就遠離了這處養育之地。

每當走到這兒,姐姐都會鼓勵我,一定要走出去,這是家族交給我的任務。

這份任務完成在我大學畢業的時刻。憑借著大學出色的表現,加上老師的推薦,我順利通過一家國企的面試。

入職之後,加班熬夜談客戶,第二年業績突出,年薪就拿到了50多萬。

在那家國企上了幾年班後,我辭職了,開始自己創業。目前正在做一家教育培訓類的公司,年盈利百萬起步。

我在上海有兩套住房,有一套寫的是姐姐的名字,在縣城還給父親買了一套。

現在,我們一家人都生活在上海,只有在過年的時候,才有時間回老家去。我還是很喜歡和姐姐吃完晚飯,散步到那片湖泊,遠眺我們村子,彷彿一切都沒有改變過,然而一切又都改變了。


一般人想像不到我家有多破

「廢品站撿來電視機,自己用磚塊壘了個小房子」

曹賀 29歲 四川

我出生在農村,在我出生的前幾年,家裡還有以前建的比較大的房子——磚瓦房,一間堂屋,一間卧室。

我長到差不多6歲的時候,原來房子所在的地方被修建成了銀行家屬區,一道高高的圍牆圈走了我家所在的大半土地,磚瓦房被推翻。

我爸把磚都收了起來,靠著祖屋最左邊的那面牆(右邊是新建的銀行家屬區圍牆),壘出了兩個小小的空間:

靠左邊是他和我媽的屋子,外面一點就是我的屋子,各自放了一張床,爸媽的屋子裡加了一個小電視,是我爸從廢品站那裡撿來的。

電視有時候看著看著就沒有聲音,或者花屏,我爸就教我去拍電視。

磚屋最右邊,我爸讓擋雨布露了一塊空間,下面是磚壘的灶。說是灶,其實也就是磚圍出來的一個圓形的空間,燒柴,有些大的柴一次燒不完,我們捨不得扔,就存在灶台右邊。

屋子裡是沒廁所和洗漱的地方的,在屋子和圍牆之間的一小塊地方,我爸放了一個木桶,做貢桶用,每天要拿到菜地里去倒。

旁邊有個小凳子,上面放著洗漱的杯子、香皂,洗漱就去開家門口的一根自來水管接一盆水;洗澡就燒一鍋水,在後面去洗澡。

磚壘起來的屋子,沒有窗,頂上是一塊綠色的擋雨布。

屋子裡透光就不是很好,天色最亮的時候,屋裡也要開燈,因為只有從磚和擋雨布之間透進來的光,很微弱,根本看不清。

當時祖屋拆下來的磚,壘我們現在的屋子沒用完,我爸就在屋後面把那些磚一塊一塊壘起來,說以後建房子用。我搬了點位置,給自己壘出來一個可以坐的平台,每次就在那邊看書。

但做作業是不成的,趴著背疼,家裡有個以前留下來的折疊桌和折疊椅,要做作業了,就把折疊桌搬到靠路的位置(因為家門口放不下),借著日光寫作業。

我每天要走4公里多去上學,走差不多2公里,能看到另一個村,有些同學住在那裡,我們就集合一起去上學,一路打打鬧鬧的,很快就到了。

我爸是個流水線上的工人,我媽生來殘疾,眼睛看不清,所以要他們給我一些學習上的建議,是不能的。

中考結束後,我有一個去往好學校的機會,但當時不明白學習的意義,不知道去好學校要幹嘛?

而另外一家不算好的學校跟我聯系說,可以免除我的學費,每個月只需要200塊生活費吃飯,我就興高采烈地去了。

後來高考卡著分數線上了二本,選擇了一個省內的大學,但去的專業不錯,新聞專業。

上大學的時候,我爸覺得我學費好貴,他也沒說讓我去打工什麼的,讓我好好學習,借錢加一些存款(上學是筆大開銷,我爸也沒存下來什麼錢),買了一輛卡車,去跑運輸,這樣掙的錢多一點。

我工作了之後,跟我爸說起來我采訪見到的東西,我爸說:那種大的生意我不懂,但我們做小生意的,就是算收入和支出,掙個中間的差價。

我一想:我又不想當什麼獨角獸,要是能算錢算過去,乾脆搞點事情吧。

我工作在北京,畢業第一年稅前9000,最開始我還沒拿到工資,不敢租房,跟一哥們睡地下室,每晚50,後來拿了第一個月工資,我也沒捨得用。

我大學有個同學畢業後兩年創業,聯繫上我,說要不要一起做,她負責文字內容,我負責視頻,當時新媒體之風還沒下去,我說行。

那時候我經常一天只睡2~3個小時,早上起來又去跑新聞,但還好那時候年輕,扛得住。

後來單子漸漸多了,視頻的風也起來了,我們就合計搞個大一點的視頻團隊,我之前有跟一些需要視頻的團隊合作過,他們挺認可我的技術的,所以後來再有單子就給我,我就讓團隊的人做,自己最後做監管。

我一直都是存錢多,用錢少,因此把錢交給一個比較信任的、玩基金股票的朋友,讓他幫我配置金融產品,也不用太多,能抵消通貨膨脹就行。

但沒想到這哥們不聲不響給我了一個驚喜,在比特幣價低的時候幫我配置了兩個,最近突然發現余額充足了一點。

但我平時自己其實不玩幣,所以也就放著。

因為節儉,加上我比較想多掙錢,兼職做視頻的收入不比工資低,所以和同齡人比起來,掙得稍微多一點。

但我覺得這樣的收入還不夠。我想在北京買房,想讓父母可以過得好一點,想要自己的小孩可以不用再過我那樣的生活。

道阻且長。

Ⅱ 小米帶藍牙語音功能的電視搖控制器有測搖控的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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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個月前
大數據民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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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米電視目前配備的遙控器有兩款,一款是紅外遙控器,一款是藍牙語音遙控器。兩者最大的不同就是,藍牙語音遙控器支持用語音控制電視版的小愛同學。例如可以用語音換台,調整電視的明亮,開啟護眼模式等。這些操作都可以用語音控制,無需再去找復雜的菜單。

藍牙語音遙控器功能按鍵的具體作用如下

電源:短按開啟/關閉電視;長按可選擇關機、重啟等不同狀態。

語音:按住可語音搜索。

確定:確認選擇當前焦點,在視頻播放界面可暫停/播放當前視頻。

方向:控制焦點上下左右移動。在視頻播放界面中,左右鍵為快進和快退功能。

主頁:短按可快速回到桌面,按兩下可調出最近使用過的應用記錄。

返回:回到上一級。

菜單:短按顯示當前界面下的更多功能。

例如:首頁界面中,進入搜索界面;播放界面中顯示相關視頻設置;列表界面中顯示更多分類條件等。

發布於 2022-05-01 06:27
女性的直覺可信度有多高?

煙雨平生

11 月,我出差的一個晚上,老公發了張洗澡後的照片給我。照片里,他裸著上半身,鏡頭對著盥洗台上的鏡子。他在向我賣弄身材,我卻敏銳的發現,我的小黑瓶換了個位置,從置物架上到了置物架下。他一個大男人,用女生護膚品做什麼?我懷疑家裡有女人,但當時不可能趕回去,也不想打草驚蛇,而且,萬一猜錯了怎麼辦?12 月中旬,我再次出差,並故意提前回來,見他不在家,就給他打電話,他說和哥們兒在酒吧,我直接去了我們常去那家酒吧。他確實和哥們兒在一起,坐在靠窗的卡座里,哥們在起鬨,他和他的「好妹妹」抱著在啃!站在進門處的酒架玄關後,聽著他們高聲地起著哄,我氣得渾身發抖,所有細胞都叫囂著:沖過去,沖過去!撕爛這群混賬!1我老公叫張迪,是我初戀。我不是那種很美的女生,在張迪之前,沒有人追過我。當年張迪追我,我表面矜持,內心卻懷著小慶幸和感激,只假裝猶豫了一個晚上就答應了。他也不是帥氣的男生。我以為丑一點安全,不會在外面招搖。我們很快在一起。我巴心巴肝對他好,我知道他有個白月光,是他的初戀,我看過照片,確實長得比我好。就是他正在啃的那個!一年多來,白月光和她第 N 任男朋友分了,找張迪哭訴。張迪這個萬年備胎,天天請吃請喝安慰她,我雖心裡不舒服,但張迪賭咒發誓,叫我相信他人品,說白月光現在只是他「妹妹」。白月光更是一口一個「嫂子」,一會兒傾慕我的才華,一會兒誇我是業界精英,一會兒說我御夫有術,說張迪對我多好多好……彩虹屁一個接一個,誇得我信以為真。加上白月光確實漂亮,和張迪站在一起,活脫脫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,漸漸地,我對他們失去防範。上個月領證時,白月光還專門請我們吃飯,祝我們白頭到老,說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通過張迪認識了我這個嫂子!如今……這算什麼?!我冷靜下來後,掏出手機,「啪啪啪」把他們抱著啃的場景拍下來。萬事都要講證據,就算離婚,就算鬧上法庭,誰主張誰舉證,我得呈上個東西。從這家酒吧出來,我到隔壁酒吧,找了個能看見這邊門口的位置,點了杯威士忌加冰。一個多小時後,那對狗男女摟摟抱抱上了同一輛計程車,我尾隨而至,竟看見他們回到我和張迪的住處!這是我們專門為結婚買的房子,剛搬進來不到半年。這簡直是赤裸裸的侮辱!我坐在計程車上,指甲深深掐入肉里,眼睛瞪得生疼,腦海里全是沖上去手撕賤人,又或者捉姦在床的場景……然而,理智告訴我:這個時候手撕,結果不外乎簡簡單單離婚,對他們沒有半點損傷,甚至有可能,這兩人聯合起來把我揍一頓!這年頭,社會新聞版,原配捉姦,老公連同小三把原配揍一頓的事兒還少了嗎?「小姐,你下車嗎?」「不了。」我報了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字,我需要好好想想下一步怎麼做,他們的軟肋是什麼。2幾分鍾後,張迪的電話打過來。我看著來電顯示上「老公」二字,想起回來時放在客廳里的行李箱,迅速揉了揉臉,深吸了口氣,這才接起電話——「老婆,你在哪兒呢?是不是回來了?我剛從酒吧回來,喝高了。」他的聲音滿是疲憊,裝得很像。「我回報社了,專題出了點問題,所有人都在加班,不知道要忙到幾點!」我忍著惡心,語氣暴躁,「哎,先不給你說了,煩死了!這工作還有完沒完!」「那你快忙,我等你。」張迪掛了電話。我冷笑。等我?怎麼等?和白月光滾床單等嗎?這種事情,從前發生了多少次?剛才他們進門時,看見行李箱嚇一跳吧?!我買的房子,憑什麼睡酒店的是我?!我今天的所有委屈,都要他們加倍奉還!那天夜裡,我徹底失眠,一直在盤算……3第二天一早,我正在洗漱。張迪給我打電話,肉麻問我工作做完了嗎?說心疼我,愛我,叫我忙完後趕緊回家休息。我對著鏡子翻白眼,嘴癢癢想問他「床單洗了嗎?房間通風了嗎?騷味兒還有嗎」,忍下後回答,「剛忙完,和同事吃個早飯就回。」上午 10:00,我回到小區。【第一件事不是回家,而是到小區物管處。】我謊稱家中失竊,要求調取我們那層樓的監控。物管小妹妹認識我,帶我到監控室,還專門給我勻了台電腦。我頭天晚上已經把最近半年的出差時間列出來,坐在電腦前一個個時間段的找。那兩個人,果然不要臉,每次還沒進門,就已經抱著啃了起來。我們小區的監控視頻保存時間是三個月,我在三個月的時間段里,找了四段他們抱著啃進門的視頻。麻痹,要搞到外面去搞!我趁著沒人注意,迅速用小 U 盤把那幾段拷貝下來。【第二件事才是回家。】戰場打掃得很乾凈,能打開的窗戶都打開了,被褥疊得整整齊齊,垃圾桶里半點垃圾都沒有。我的行李箱已經收拾好了,臟衣服丟在洗衣機,干凈衣服掛在衣櫃里。若不是親眼目睹了昨夜的一切,我怕還會繼續以為找到了真愛且體貼我的男人。我坐在沙發上,隨手拿起放在沙發扶手上的 iPad,【打開微信】。這個男人,因為喜歡「吃雞」(打游戲《和平精英》),微信常年登錄狀態。我先看了他和白月光的【聊天記錄】。刪得並不幹凈,卻很聰明,言語中沒有任何曖昧,也就是正常約飯的時間地點,且全是我會參加的。我冷哼,打開【「我」-「支付」-「錢包」-「賬單」】,所謂百密一疏,上面每一筆從微信出去的開銷都清清楚楚。發紅包是日常,大大小小都有。然後是酒店的,看時間和價格應該是鍾點房;情趣用品店的,不知道買的是什麼;還有商場,花店,甜品店的眾多開支……這兩個人,挺頻繁的。我沒截圖,而是用手機拍照,免得在 iPad 上留下痕跡。最後才是【打開炒股軟體】。我是財經記者,和圈內很多大佬熟,這幾年跟著他們賺了不少錢,特別是股市。張迪炒股是我手把手教的。他的賬戶密碼都是我給申請的,他沒改密碼,方便我偶爾幫他操作,我拉了流水賬出來,手機錄了段視頻。我和他雖然沒辦婚禮,但在法律上,那是實打實的夫妻。我不圖他的錢,但我也不想我的錢被他算計了!婚前財產好說,婚後這半年還真不好說。有了這兩份流水就不一樣了,我們各自理財,他收入的絕大部分在股市,另一部分,微信支付賬單顯示得清清楚楚,花在白月光身上呢!說來可笑,我和他在一起兩年,共同生活的開銷基本花我的錢。我不是那種有了男朋友,就得讓男朋友養我的人,我家的家庭教育是:【女人經濟要獨立,婚姻才有底氣。】而現實生活,很多時候是:【男人把錢花在誰的身上,就會愛誰多一點,男人心疼錢,就會心疼女人。】4下午 3 點,張迪給我打電話。一是問我休息好了沒,二是約我晚上在外面吃飯,說我「出差+加班」辛苦了,要好好犒勞。「還有誰?」我裝作很隨意地問。「昨天才和兄弟們喝了酒,今天不叫他們了。」張迪想了想,「周月說好久沒見你了,要不我問問她?」周月就是白月光。「行,剛好帶了伴手禮要給她。」我笑著說,「你不許提前說,不然驚喜就沒了!」張迪一口答應,問我怎麼沒有給他買禮物?我心下鄙視,唇邊笑意不減:「當然有了,晚上給你!是你喜歡的。」張迪在話筒那邊親了兩下。這樣親昵的小舉動,我以前受用極了,現在只覺惡心。張迪叫我再休息一會兒,晚上見。我哪敢休息?內心熊熊火焰讓體內每個細胞都在燃燒。我「咻」的站起,先給「跑公安口」的閨蜜打了個電話,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了,我需要監聽器,問她除了某寶,還有哪裡能買,立即馬上就要。她說電子城,並給了我一個店鋪的名字。我道了聲謝。閨蜜「哎」了一聲叫住我:「勝男,我可提醒你,監聽這事兒是違法的,用這種方式取得的證據,法院不受理。」「我知道,一旦被抓,情節輕的,《治安管理法》,5 日以下拘留或 500 元以下罰款,重的就《刑法》了。」我說,「放心,不會擴散,更不會蠢到做證據,我會很小心不會被發現,我就想看看張迪到底是人是鬼!」閨蜜再次提醒我小心:罰款事小,留下案底事大。我「嗯」了一聲,飛快洗澡、換衣服、化妝……5吃火鍋的地方是我們經常去的那家。我給白月光送了一支 A 牌的口紅,又配了一支手工唇膏,監聽器貼在手工唇膏的內管底部。我給她說,手工唇膏是我親手做的,出差的時候,有半天閑暇,就在店裡學做了幾支。白月光抱著我的手臂,蹭了又蹭,一個勁兒的誇我能幹,不但會炒股,還心靈手巧,連唇膏都會做。至於 A 牌的口紅,她明顯更喜歡,眼睛裡閃著光,說剛好沒有那個色號,誇我敞亮大氣。張迪在旁邊看著,假裝吃醋地說,我對白月光比對他還好。「那是自然,我比你好看!」白月光撒嬌地瞥了他一眼,「勝男姐若是男生,我肯定主動追求她!」張迪笑著點餐,在菜單上勾勾畫畫。我瞟了幾眼。怎麼說呢?很多細節,當一個人信任另一個人的時候,是不會發現的;可當信任崩塌,每一個細節都是疑點。張迪勾菜品時,最先勾的是白月光喜歡的,然後是他喜歡的,最後才是我愛吃的。我暗罵自己從前蠢,白月光這種存在,根本不該掉以輕心。火鍋吃了一半,張迪和白月光有一搭沒一搭問我,這次出差有什麼收獲?臨近過年,有沒有什麼好股推薦?這是日常話題,每次和他們一群人吃飯,聊得最多的就是股票,基本是我叫他們買什麼,他們就買什麼,也基本都能賺。這一次,我沒立即回答。我說要好好研究一下,買個普通的,和大盤持平沒意思,得找個大牛,狠狠賺一筆。那兩個人眉開眼笑。我也在笑。我不是善男信女,別指望我被綠了後,還幫你們賺錢!6送給張迪的是一個 L 家的錢夾子,比他之前的錢夾子高出了不止兩個檔次。「我以為你就記得周月,看你對她比對我還好。」張迪坐在我旁邊,美滋滋地把各種卡片從老的錢夾子換到新的錢夾子里。「哪能呢?」我削著橙子,心想我 TM 以前真是犯賤,嘴上笑著,「還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說白了,也是想給你爭口氣。我就是想告訴她,沒了她,你一樣過得好,而且能過得更好!」張迪坐的位置在我後方一點,我能很清晰感覺到他看著我。若是以前,我肯定會以為他又被我感動了,如今,我只覺可笑。他心裡想的是「傻瓜」吧!這世上哪有那麼多「感動」與「被感動」,大多數時候我們以為的「感動」都只是「自我感動」。「勝男,你對我真好!」他從後面抱住我。我心裡煩膩,感覺惡心,臟。我不是有潔癖的人,耍朋友之前,他有多少女人都與我無關,可現在,我們是夫妻,他再在外面亂搞,我就覺得臟。我把削好的橙子分一半給他,催促他吃了就去洗澡。他可能誤會了,三兩口把橙子吃完,表示「立即馬上洗香香,為老婆服務」,我笑笑,慢條斯理把另外一半橙子吃完,然後把事先准備好的監聽器塞到錢夾子里。現在的錢夾子,除了身份證經常用,社保卡偶爾用,其他各種卡,銀行卡也好,貴賓卡也罷,一年用不了兩次,基本就是個擺設。我不擔心他會發現,就算發現,不認就是了,再說,我只打算偷聽幾天,等監聽器沒電了,隨便找個機會把監聽器丟了。7監聽器的軟體沒在我日常用的手機上。我頭天買監聽器的時候,順便買了個二手手機,找同城快遞送到報社,收件人是我。那時的我,做夢也沒想到——安上監聽器那一刻,就等於推下了多米諾骨牌的第一塊,之後,每一個骨牌倒下,都彷彿開啟一個潘多拉盒子。人性的惡,像深淵里的龍。 第 2 章 人生是多米諾骨牌快遞放在報社門衛處,我取出手機,迫不及待來到小辦公室,戴上耳機。出乎意料的是,白月光居然還有個男朋友,而且就那麼巧,昨天晚上,她去了男朋友那裡,並把我送給她的唇膏送給男朋友。之後是一大段「嗯嗯啊啊」,停頓處有聊天。白月光問男朋友「什麼時候帶她回家」,抱怨「從來沒見過男朋友的朋友」。男朋友坦然說「家裡不會同意」,說白月光配不上他,還說像他那種家境,肯定要找個門當戶對的。我很不厚道地笑了。被張迪捧在手心的女神,在富二代眼裡,也就是個見不得光的。監聽器有定位,我瞟了眼手機上的位置,對方在我市很出名一個高檔小區,住的人非富即貴。白月光哭唧唧:「你把我當什麼了?pao 友嗎?我一心一意對你,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!我要分手!」富二代趕緊哄著:「現在是創業期,外人看起來風光,其實一年營收不過幾百萬,和家族企業比起來,不過九牛一毛。」還說等事業做起來了,白月光是唯一同甘共苦的女人,要【送她一輛瑪莎拉蒂做聘禮】!瑪莎拉蒂!我承認,我酸了,世人皆愛綠茶。「你那公司,什麼時候起來啊?」白月光撒嬌地問。「快了快了,等風口。風口一到,豬都能飛到天上去!」富二代親呢地說,然後一大堆對未來的暢想。核心一個詞:區塊鏈。很不巧,因為比特幣的緣故,我了解過區塊鏈,也采訪過國內區塊鏈公司,多少懂一點。富二代那一套說辭,既沒含金量,也沒差異化優勢,甚至還有金融概念模糊不清的地方。我懷疑白月光被騙了。這年頭的富二代,家裡普遍重視教育,無論學識還是見識,都比普通人高許多,在不擅長領域創業的可能性實在太小。8唇膏留在富二代那裡,監聽器同樣留在那裡。我把線路切到張迪那邊,他一上車就撥通了白月光的電話。車載藍牙。我把兩人對話聽得清清楚楚——「醜死了,每天早上醒來嚇一跳,以為旁邊睡了個鬼!月兒,你老公每天就靠著你洗洗眼睛才能活下來……想到還要和母夜叉生活幾年,我就頭發發麻,萬一熬不住怎麼辦?」「那咱們中午老地方見?」白月光吃吃笑,「……想想醜八怪的錢,還有好幾套房子,乖,你再忍忍……我待會兒好好犒勞犒勞你!」張迪「嗯」了一聲,語氣輕佻,「你知道我喜歡什麼。」白月光聲音嬌得都快滴出水了:「知道……討厭得很……」兩人一直撩騷。我心臟位置的那團火,如火山一般,瘋狂的噴涌著!眼睛也痛得不得了。這就是我要嫁的男人……一口一個母夜叉,還自稱是其他人的老公!我的自尊在這一刻被人狠狠踏入泥里,反復摩擦!9我給跑公安口的閨蜜打電話,幾分鍾後,她敲我辦公室的門。開門後,她嚇了一跳:「你眼睛怎麼紅成這樣?……張迪又怎麼了?」我把耳機遞給她,調出車上那段話。她同樣氣得夠嗆,一個勁兒地罵「混蛋,垃圾,人渣」,問我打算怎麼辦?怎麼辦?這可不是簡單的【婚內出 gui】,【嫌我丑了】,張迪明確地表示「只生活幾年」,白月光更是直接提醒他,為了錢和房子!也就是說:這場婚姻,原就是一場算計!我的房子!我的存款!我炒股的眼光!甚至,我爸媽的財產!爸媽只有我一個女兒,我們在老家有三套房子,其中兩套都寫著我的名字,他們說的幾套房子,應該就包括這兩套!我盯著比我大幾歲的閨蜜,半晌咬著牙:「姐,幫我!」10我的眼睛氣得充血了,眼白幾乎看不見,真正恐怖。我跑去醫院開了許多葯,然後順理成章成了病人,不履行妻子義務,每天背對他睡覺。張迪省得看見我的臉,但他又是個慾望很強的人,晚上得不到排解,每天都要找白月光。白月光很忙,一個人應付兩個男人。陪睡不是事兒,真正麻煩的是,她要努力讓自己配得上「富二代」。【她缺錢,缺很多很多錢。】她不止一次問張迪也問我,什麼時候才能選出牛股,最好天天漲停。她想在年前套現一大筆,注資「富二代」的公司,然後趁著過年,作為合作夥伴,也作為女朋友,和富二代回家見家長。當然,這些話不可能給張迪說。她給張迪的版本是:一想到張迪和我結婚就心痛……她想狠賺一筆,不為了錢委屈自己……想張迪早點離婚,他們好早點名正言順在一起。張迪很感動,當天下午沒上班,和白月光在酒店廝混,還給我打電話,說晚上加班很晚才回。我呵呵噠。幾個人中,最忙的是「富二代」。那是個實打實的「海王」,除了周月,還有 ABCD 好幾個女朋友。他比張迪聰明。人設高高在上,「富二代」,「家族企業」,「創業精英」,住豪宅開豪車,擅說甜言蜜語,且出手大方,就我在監聽器里聽到的,每每送出去的,不是頂級護膚品就是奢侈品牌的包。他的眾女友最近有一個共同目標:過年回家見家長。只可惜,時機不利!富二代一會兒要擴大公司規模,一會兒公司偷稅漏稅被查,一會兒打算投資地皮……總之,資金周轉不靈,這時候若帶女友回家,必定遭人詬病。女朋友們有的提出向公司注資,成為股東,有的直接借錢給富二代。富二代承諾所有打算給他拿錢的女人,過年帶她們回家,排除萬難也要在一起!我和閨蜜對視著,異口同聲說了三個字:「殺豬盤!」11「殺豬盤」是詐騙團伙自己起的名字。姑娘們是「豬」,人設和戀愛是「豬飼料」,戀愛過程是「養豬」過程,最後騙取錢財,就是「殺豬」。富二代打算批量殺豬。我和閨蜜第一反應是【報警】,多年記者生涯,特別她跑公安口的,正義感比普通人更重。第二反應才是,我們可以【利用「富二代」狠狠報復白月光和張迪】。選 A 還是 B,我和閨蜜陷入兩難。正如之前《奇葩說》的一期節目:「美術館著火了,一幅名畫和一隻貓,只能救一個,你救誰?」名畫是遙遠的哭聲,那些我們沒有看見的,推測出來的受害人是遙遠的哭聲。貓是近處的哀嚎,我被欺騙的愛情,被摁在地上反復摩擦的自尊是近處的哀嚎。我們最終【選擇了自私】,重新設計了報復的每一步,且把「殺豬盤」列為報復的重要環節。我發誓,這輩子,我從來沒有干過如此爽快的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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